第二十三章 站一秒邪教_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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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 站一秒邪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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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许迟真的没想到君夜会变态到无法想象的地步,他被对方抱到附近的一个夜总会,一副内部镶嵌着绒毛的手铐将他锁在情趣房间的大床上。

  然后君夜居然真的就找出了几乎所有类型的玩具,全部都在他身上试了一遍,包括他曾经提到过的,那根坠着铃铛的白色软鞭。

  而从始至终,君夜的目的也很单一,就是要他开口求饶。

  或者是逼迫:“再不求饶,我就真把这个东西塞进去了,你会很疼的。”

  或者是诱哄:“乖乖说求求你,我就把你放开,你已经很难受了,不是吗?”

  但是要让许迟说出这种话,还不如直接杀了他。

  许迟在佣兵队伍里受过刑讯训练,如果只是疼的话,扛扛也就过去了,但是这种交杂着情欲与屈辱的疼痛,实在是超出了许迟的认知范围。

  说是倔强的天性使然也好,过于要面子也罢,总之许迟咬死了牙关,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儿示弱的声音,只有实在疼得受不了了,或者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击垮时,才压抑的呜咽一声。

  一直到窗外太阳西斜,黄昏漫天倦鸟归林之时,君夜才遗憾的放过了他,那时候许迟的精神已经非常涣散了,意识处于清醒与昏迷之间——

  就连君夜解开他的手铐,把他抱起来穿衣服的时候,他都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,没有任何的反抗。

  君夜抱着他推开房门,神奇的是,外面并不是夜总会的走廊,而是另一个普通的卧室,那是许迟的公寓。

  这座城镇在君夜的手下,仿佛空间可以无限的折叠一般,许迟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看,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君夜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了。

  君夜将他放在床上,探过身去拿被子,忽然感觉腰上一重,低头一看,才发现许迟已经将枪口抵住了他的侧腰。

  许迟冷冷的看着他,抬手将子弹上膛,“滚出去。”

  君夜解释道:“我得给你洗澡,你自己不方便。”

  “用不着,滚!”

  君夜叹了口气,妥协道:“好吧,记得上药,别害羞,一定要把药涂到里面去。”

  然后他把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放在了床头柜上,完全不顾忌那把手枪,俯身在许迟额前落在一吻,“那我走了,希望下次你能想起我的名字。”

  许迟扬手想用枪托砸他,“快滚!”

  可惜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,君夜轻轻松松的握住他的手腕,在微微发红的指关节上亲了亲,“再见。”

  他的眼神那么温柔,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不久之前,他曾无比冷酷又残忍的玩弄蹂躏别人的身体。

  许迟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大床上,闭着眼不想理会他,黑暗中只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,等再次睁开眼时,卧室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
  在这个时候,那种极力压抑在胸口的酸涩情绪才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上来,几乎把人淹没,他重重的锤了一下床,一把拽过旁边的被子,将自己整个人遮掩起来。

  “艹的…”

  太无能了,太没用了!

  许迟烦躁的抓紧了被子,几乎不敢回想刚才的任何一个或痛苦或淫/靡的片段。

  要是能失忆就好了…

  许迟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,但是没有睡觉。疲惫的身体休息的同时,大脑在飞速运转。

  他在想君夜到底和江岚路有什么关系,最开始君夜提到他另一个名字的时候,对自己用的是‘想起’这个词,也就是说,那个名字本应是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之中的吗?

  但是许迟可以肯定,虽然自己的仇人多得能凑一个足球队了,但是里面绝对没有君夜这号人物。

  他一个(曾)处男,也不可能惹上情祸吧?

  许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,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儿,便起床去洗澡。

  身后某个部位极其不舒服,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。许迟扶着墙骂了一句,隐约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。

  ……

  大约五分钟之后,爱德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许迟公寓的门,扬声道:“许迟你在吗?安娜在洗澡,没有洗发水了,让我来借一瓶。”

  浴室的灯开着,许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,“你自己进来拿。”

  爱德华走到浴室前,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雾气缭绕,应该是有人在洗澡。

  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进去,不过许迟既然让他自己去拿,里面又没有水声,应该是已经洗完穿好睡衣了。

  于是爱德华便放心的推门进去,里面水雾腾腾,湿润闷热,爱德华一扭头,忽然愣住了。

  他看见许迟就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面,正在打沐浴露。

  关键是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几条明显的鞭痕,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格外鲜明,臀部和大腿尤为密集,红艳艳的连成一片。

  鞭痕不深,是浅浅的粉红色,这种伤痕不像是严刑逼供,倒像是床底间的施虐游戏,充满了暧昧和亲昵的气息。他甚至能看出施暴者在甩鞭子的时候非常小心的控制了力度,那么多的鞭痕竟然没有一处破皮流血。

  见多识广的爱德华心里惊了,立刻转移目光,磕绊道:“你,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

  许迟奇了:“谁洗澡穿衣服?洗发水在那儿呢,自己拿。”

  “不是,你既然没洗完,怎么就叫我进来了?”

  许迟不明所以,“我满手都是泡沫没法给你拿啊?”

  爱德华默然了。

  他忽然明白,虽然许迟已经被男人上了一次…现在可能是两次了,但他本质上还是直男思维:

  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有多性感,诱惑力有多大,对于许迟来说,男人只有四种身份,路人,敌人,熟人,过命的兄弟,所以他在面对同性的时候,根本不知道避嫌俩字怎么写。

  过命的兄弟一起洗个澡怎么了?这种话许迟那种人绝对说得出口。

  爱德华深吸了口气,平稳心境,开口问:“你身上那是怎么回事?”

  许迟拧开把手,热水倾泻而下,冲洗身上的泡沫。

  只听许迟忿忿的道:“被狗咬了。”

  他毫不顾忌的背对着爱德华,拧动着把手调节水温,他需要把水温调凉一点儿,要不然刺激得伤口疼。

  爱德华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窄小挺翘的屁股上,艳红的鞭痕纵横交错,微微肿胀,这个地方明显比其它部位打的更重。

  “又是他?”

  “姓君的那条狗!”许迟狠狠的锤了一下墙,咬牙切齿道,“我迟早弄死他!”

  爱德华:“……”

  说实在的,他觉得许迟成功的可能性不大。

  许迟冲干净身上,扯过浴巾来擦干自己,穿上深色格子睡裤,就那么裸着上身走进客厅,回头道:“正好你来了,帮我上一下/药。”

  爱德华一懵,眼神黏在许迟被睡裤包裹的地方,“这这这不太好吧?不过你特别需要的话,我可以帮忙…”

  “我比较需要。”许迟从电视柜里拿出医药箱,递给他,“后背那里被地板磕伤了,有点儿出血,我自己弄不了,你帮我涂下碘酒。”

  “后背?哦!后背啊!”爱德华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有点儿遗憾,脸色十分纠结。

  他让许迟坐在沙发上,自己仔细的给他背上的伤涂药水。只要他目光稍微下移,就能看到一道鲜红的鞭痕从裤腰斜逸出来,延伸到劲瘦的腰侧。

  许迟的身材非常赏心悦目,整个人修长而挺拔。和天生高大的西方人不同,许迟的骨架略小,但是不妨碍他长到一米八的个子。

  他的肌肉是在实战中锻炼出来的,乍一看只有薄薄的一层贴附在身体上,好像很削瘦的样子,但其实非常紧实,爆发力超强。

  许迟是佣兵队伍里的狼,这一点无需质疑。

 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的对手过于强大,已经不是一个概念里的了。

  爱德华正想着,忽然房门被一脚踹开,安娜裹着浴袍,戴着头巾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,“老娘的洗发水呢?飞了吗?不知道女生的头发珍贵到每一根都需要悉心呵护吗?!”

  爱德华还没说话,许迟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,手忙脚乱的抓过睡衣穿自己身上,骂道:“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啊!进男人房间怎么不敲门?!”

  爱德华:这会儿倒是知道避嫌了?

  安娜翻了个白眼,“上回你中枪昏迷,是我给你换药洗澡,哪哪儿没见过。”

  说完,高贵冷艳的陈安娜扭着婀娜的身姿走进浴室,拿了洗发水,顺便带走了沐浴露、香皂、牙膏以及漱口水一瓶,又扭着婀娜的身姿扬长而去。

  许迟出离愤怒了,立刻扭头向爱德华告状,“你管管她!”

  爱德华:我觉得应该先管管你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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